他有的是办法，他是一个最厉害的律师！
他放手，只是有些不舍得她痛苦。
乔安然这样厚着脸皮坐下，裴锦也没有说什么，她仍是静静地用餐，谨言仍是不时为她布菜。
这些，以前都是乔安然做的，他的心里有些悲凉，觉得自己真是贱，才会和他们一起用餐。
这时，他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多余。
缓缓地，他起身，声音有些哑，“你们慢慢吃！”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一扣，然后走出去！
裴锦看着他，没有出声……
乔安然也没有在一旁的桌子坐下，而是直接走出去。
走至门口时，她看到他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在黑暗中，显得特别地寂寞。
裴锦一直看着，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舍不得了？”谨言笑了一下，为她夹了一筷子菜，“其实你现在回头，也来得及，不是还没有离么！”
裴锦垂着头，没有说话，她只是感觉心有些痛。
她很想问乔安然，他是恨她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拿温馨做实验……
或许很多人对她坚定地要离婚不太理解，但是……万一他喜欢上温馨了，她又算什么？
裴锦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