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很慢很慢,很沉很沉:“裴锦,你是我见过最心狠的人。”
她以为他在乎的,其实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最在乎的东西,她一直不知道。
于她,他是曾经自私地让她等十年,可是她不愿,她觉得这样对他比较好——
是吗?
这样真的好吗?
拥有了那样多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人。
他这样说着,裴锦的声音在被子里低低地传过来,“就当是的吧,乔安然,两年,我们都很好,是不是?”
他站着没有动……很好?
她很好,可是她没有问他,过得好不好?
他听到自己机械般地说:“裴锦,我过得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笑了一下,“打扰你了,抱歉!”
说着,他走出去,在她以为他走开时,他蓦地又走了回来,“在你出院之前,我会负责!”
她拉开被子,看着他的脸。
乔安然已经躺到了她的床上,裴锦几乎是要跳起来:“你想做什么?”
“放心,对于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我没有兴趣!”他的声音很刻薄,“相比之下,琳达要有魅力很多!”
裴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