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乔安然的下巴立即就青了。
裴锦站在远处,几乎是尖叫了,要不是顾及着今天是沈澈的生日,她一定会尖叫的,跑过来,看着乔安然,“怎么样了?”
乔安然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手指上有着一抹血迹。
“没事!”他抿了一下唇角。
这时,沈远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心里是日了狗的——
律师,果然是奸诈的。
他冷着脸看着乔安然,“需要去医院吗?”
乔安然则看着裴锦:“回去帮我上药吧!”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才轻点了下头,离开时,她望了望沈远之,他的眼里满是空洞,就手放在衣袋里,看着他们离开。
裴锦的心里像是针扎了一样,她大概是猜出了什么。
两年多的平静,终于是要结束了吗?
她自认没有做什么,但是乔安然似乎是要清算她以前的感情账。
坐在车上,她为他用冰块敷了一下,只是淡淡地开口:“你不想在那儿待着,可以直接和我说,何必要用这样的方法。”
乔安然是知道的,他有一百种夺走她心的方式,但是他用了最笨的一种。
因为那一百种,她通通都设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