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
他示意她坐，然后就专注地看着。
程瑶起得有些迟，早餐没有吃，于是踱到一旁去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用了一次性的杯子。
沈远之抬眼想和她讨论，但是看到了她手里的杯子，愣了一下。
然后就意识到他们的生疏，他们是夫妻，却是连恋人也没有做过！
就是那一段风平浪静，也是因为他的欺骗。
“怎么了？”程瑶挑了下眉，姿态优雅地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上。
沈远之缓缓提出自己的观点，“再进行资产评估，尽量拖，看他们什么态度……”
程瑶点头。
沈远之看着她，她一副要走的样子。
“程瑶！”他蓦地叫住了她。
他叫的，是程瑶而不是程经理，说明他想谈的是私事。
程瑶侧过头，望进他的眼里，然后很慢地说：“沈远之，如果我们的婚姻防碍了你，你随时可以提出离婚的！”
他知道她指的是姚天爱，于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有些嘲弄：“可是我却不会提供你这样的方便。沈太太，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人，我更不会和你离婚！”
程瑶冷笑：“你这样说，我会以为你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