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是不是太累了？”经济人小美的心里是清楚的，楚烟昨晚陪了一个老头，现在累是正常的。
楚烟仍是直直地望着前面，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不是的，只是，看到了熟人。”
她看到了顾西，看到了那个孩子。
看到裴浅那么温柔地对她……曾经，她也有那样一张漂亮的脸的。
楚烟伸手抚莫着自己的脸，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就像是这张脸一下，她就像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
梦醒了，剩下的只有丑陋。
是裴浅给了她这场梦，她不甘心就这样醒来，而且醒来时，发现是一场恶梦。
楚烟忽然对着经纪人小美说：“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小美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累，但是人家已经给钱了，说好是站满两个小时的！”
楚烟抿了抿唇：“你先帮我顶着，我去一下洗手间！”
小美松了口气：“我也知道是为难你了，不过现在不同往日了！”
楚烟眯头，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
她走到后面的洗手间那儿，却没有进去，而是笔直地穿过了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