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遂没有再多说什么。
夜晚,夜离忧果真如他白天所说的那样,好好地款待了晏寒裳的到来,且在自己的宫殿设宴款待。
不过,他只叫来了晏寒裳,而没有叫来夜晴安,丰盛的宴席之,只坐了他、沈瑟儿以及晏寒裳三个人。
只是,此时三人已经一起坐了些许时间,但是除了刚开始的寒暄之外,谁都没有再说话,气氛有些冷凝。
终于,沈瑟儿先忍不住了,道:“吃饭。”
说完,她自己先夹了一块菜。
而夜离忧和晏寒裳依然没动。
沈瑟儿又扫了他们一眼,这回晏寒裳终于启唇了,“如果你们是因为夜晴安的事情叫我来的话,我想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如此开门见山,还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但是,夜离忧岂是那么容易被噎住的人,他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朕,为什么你要与朕的安安走得这么近?是因为当初瑟儿没有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想借用安安来填补你的内心空白吗?”
嗤……好犀利的话语!沈瑟儿一下子坐得正正的,没有说话。
虽然晏寒裳真的曾经对他们有恩,虽然现在他们也还没有还他的恩情,但是沈瑟儿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