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忧内心一颤，“什么缺陷？”
“……或许会是聋子，或许会是瞎子，或许右手无力，或许左手无力……总之，什么可能性都会有，小人现在也拿不准。”
夜离忧脊背发凉，连手心也是凉的，“你可以出去了。”
大夫想了想，道：“小人劝爷您还是好好想一想，您与夫人都还年轻，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要孩子。”
夜离忧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大夫走后，夜离忧又盯着沈瑟儿的脸蛋看了一会儿，这才直起身来，与她一同躺在床，小心翼翼地怕碰着了她的伤口。
“和我在一起，让你受伤了。”夜离忧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多么希望此刻她能够睁开眼来，朝他嬉笑，说她昏睡不过是和他开的一场玩笑而已，他们的孩子也还好好的。
但是她始终沉睡着，没有睁开眼睛来。
“如果你知道结果会是这个样子，你还会为我做这么多事情吗？”夜离忧续道：“我知道你一定还会，但是瑟儿，如果我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出来的，哪怕……”
“哪怕……你会恨我一辈子！”夜离忧沉声道。
只是，不管他说什么，沈瑟儿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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