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门边,便见来福端着孔盆跑了出来,行色匆匆。
“怎么回事?”他一把揪住来福的衣襟。
“姑娘,那位姑娘发高烧了,很烫,我得去拿热水来给她敷敷。”
夜离忧松开他,阔步走了进去,只见沈瑟儿面颊发红,伸手探向她的额间,那里滚烫滚烫的,如被灼烧一般。
“怎么回事?”他问。
旁边的大夫又是一颤,“……是……是伤口引起的高烧。”
“伤口不是割掉了吗?”
“是割掉了,但是伤口太深,已经钻入骨头之了,差一点插入心房,所以……没办法全部割除!”大夫解释道,脸色惨白。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夜离忧蹭地站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那样子仿佛是要将他撕碎。
大夫颤颤道:“是……是你威胁我,若是救治不好她,便全家人赔命,所以……所以我只能拼死一搏。”
一听这话,夜离忧火冒三丈,“你只需要告诉我,她能不能活下去?若是她活不下去,你全家人自行了断!”许是害怕他会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他提前说出了威胁的话语。
但是这次大夫不敢再撒谎了,他颤巍巍地说:“那……那你杀了我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