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裳的眸子再次危险地眯起来,手指叩响大弓的频率愈发高了。
此时,宫桦已经闪身到距离他十步左右的距离,晏寒裳一个不耐烦,抬起手往她身一挥,宫桦顿时被他隔空挥出百步之外,一口血吐了出来,染在早被鲜血染红的地面。
她咳嗽了好几下,才又慢慢地从地爬起来,但是这时,她不敢再向晏寒裳那边去了,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桌的那把弓看。
他敲击的频率越来越高,有好几次都拿了起来,但是最后又放下。
一盏茶之后,他再次拿下来,却没有放下,而是拉满弓,对准正在酣战的夜离忧。
宫桦按住自己的心口,隐藏在人群之。
如今,只剩下八人在和夜离忧对打。
虽然没有输,但是他的身已经有了或多或少的伤口,锦袍早被割烂,露出刺目的伤口来。
凌蛟军又倒下一个、两个、三个……
晏寒裳的眸子几乎迷成了一条线,手的弓箭直直地对准了夜离忧,只要一箭下去,哪怕他再厉害,都是难逃一死。
晏寒裳觉得,时候到了。
但是忙于厮杀的夜离忧已经麻木了,手脚麻木,身体麻木,只是机械地在与他人打斗,心里只存着一个信念……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