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地伤害人家。
况且,人家也不一定会对他提出什么要求。
“沈瑟儿也在宫。”她还是低头帮他布菜,没有抬头。
夜离忧沉默,这个他是知道的。
“晏寒裳说要立她为皇后,待到他登基之后。”她继续说。
手腕忽然被夜离忧攥住,紧紧的,有些生疼。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逼视着她,让她无所遁形,脸所有的表情都没入他的双眼。
“没说什么呀,我想说的,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她很无辜地道:“每次说道沈瑟儿,你都魂不守舍的,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责怪别人呢?”她还是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
但是夜离忧的脸色却彻底地冷了下来。
“行了,你跋山涉水来燕国来,不会只是因为我在这里这么简单,如今你为晏寒裳所用,你便把你的目的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如果我说我跋山涉水而来,只是因为你在这里,你会相信吗?”
“你觉得呢?”他快速反问,不想再和她打哑谜。
“呵!”她冷笑,随即开始吃饭。
夜离忧睨着她,而她却很镇定,曾经那个大胆、善良、阳光的宫桦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如今这个……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