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瑟儿全身酸麻,而他却还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这姿势要多不雅有多不雅。
“那啥,我全身酸麻……”她溜溜地说。
他的身体动了动,随即将脑袋抬起来,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从她身起来。
沈瑟儿快速地将衣服整理好,晏寒裳也没看她。
“这么长时间才喊我,沈瑟儿,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我?”他忽然凑过来问,好闻的气息铺满她的鼻翼。
她瞪他,“少得寸进尺好吗?我已经是阿离的人了!”她说得认真,而且煞有介事,“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也只会要一个男人,你不要妄想我会睡你了!!!”
说完,不去管晏寒裳的反应,她盯着桌的饭菜,可惜地道:“都怪你,饭菜都凉了,姑娘我很饿啊!”
晏寒裳忽然将看着她的目光扭到一边去,站起来,往出走。
“喂喂,我说我饿了,你怎么这样呢,要是不想给我吃饭,你把我放了,让我自己出去吃啊啊,……喂喂……”
晏寒裳已经消失不见了,紫色的锦袍划开绝望的弧度,消失在门缝间。
“神经病,发什么神经啊!”她嘟囔着,没有心情去体会他的心情。
沈瑟儿被饿了一个晚,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