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一头摔进泥土里,她从马背滚落下去,在地滚了许多圈,一直撞到一棵树,才停住了身体。
才抬头,长剑已经架在她的脖子。
南闵淼骑着马悠悠地走到她的面前,下马,在她面前蹲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洞房花烛夜,总是要流点血的,不是吗?”他笑问。伸手去擦掉她脸的泥土。
沈瑟儿只觉得全身没一寸地方都是疼的,连脑袋都在发疼,她甚至感觉某处的伤口有血流出来,黏腻而冰凉。
“还好,不是很疼。”她也笑。
“还是想要走吗?”
“不想。”沈瑟儿道:“而是必须走!”
“哪怕……死在剑下?”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才华真不错!”
“……”那是,否则怎么能这么出名?
“那你走吧。”略微沉默,他站起来,如是说道。
“啊?”
“你可以走了。”
“……哦!”沈瑟儿拍拍屁股站起来,手里还攥着他的玉佩,“那……我想要的东西呢?”
“你需要的时候,会给你的,记得拿好玉佩!”他淡淡地说道。她什么时候拿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