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别说这一切事情都与你无关!”宫桦尖锐的恨意仍旧横扫着沈瑟儿,但是沈瑟儿却完全没有退却的意思。
“对,这一切事情都与我有关,如果不是我,阿离也许不会丢掉江山;如果不是我,他也许会迎娶你。虽然这些事情的发生都与我有关,但是利用你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沈瑟儿道:“但是这不重要。我现在既然是阿离的妻,必定会与他共甘苦,他犯的错是我的错,你可以恨我,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也尽量满足你,决不食言。”微顿,续道:“但是,除了让我将阿离让给你,或者是与你共事一夫,这是不可能的,以前、现在、将来都不可能!”
宫桦冷笑出声,心像是有千万把淬着毒液的刀子刮剐着,令她痛不欲生,但是她却不想这样倒下。
不甘啊!
“说得唱得好听!若是我让你跪地磕头,向我谢罪呢?”她扬起眉梢,充满恨意地瞪着她。
总觉得沈瑟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是如此骄傲,曾经不曾向父皇下跪,更不曾把自己放在眼里。
所以,她怎么会答应这样的要求?
“不可能!”夜离忧断然拒绝。
“呵!”宫桦冷笑,“不过是跪地磕头谢罪罢了,竟然有这么难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