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助。
“你说得一点都没错，那个沈忧竟真的是个女子，我今天细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浑身下没有哪个地方不体现出女子特有的性质。”薄志凯坐在椅子，压低声音说道。
而杨则坐在他的膝盖，喂他吃葡萄。
“儿，还是你心细，如果不是你，迎娶公主殿下的事情我当真不知道怎么扭转乾坤了。”他脸带着笑意，是这些天来，少有的笑脸。
“今天我原本想请她喝酒，将她灌醉，不曾想途杀出个沈离来，我这才作罢。”薄志凯继续说道：“若是将她是女子的身份揭穿，不知道陛下会怎么惩罚她呢。”
“你不是说她喜欢沈离吗？”杨说道：“算除去沈忧，那也还剩下一个沈离啊。”
“你的意思是……利用沈忧将沈离一起干下去？”薄志凯心潮澎湃地问道。果然身边人的话有时候还是起到了启蒙性的作用，他刚才还在考虑到底要怎样干掉沈离呢。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好。”
薄志凯也陷入沉思，“沈忧是女子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至于沈离，根据我的观察发现他是一个极难对付的对手，这件事情咱们只能从长计议。”
杨点头，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