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她的话语似的,陈静莲那双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微微捏紧。
自从沈瑟儿进宫之后,夜离忧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其他女人。
夜离忧听了沈瑟儿的话之后,掐住她下巴的手更紧了。
“你怎么这么恶毒?”
“皇,不是娘娘恶毒,只是因为婉婕妤送来一张涂有毒药的席子,娘娘才会这么生气。”絮花胆怯地说道,虽然胆怯,但护主心切,她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有毒的席子?”夜离忧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连带着掐住沈瑟儿下巴的手也松开了,他颇为不悦地看着她,“你怎么不说?”
沈瑟儿冷哼一声,将脸转到一边,嘀咕道:“最讨厌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了。”
夜离忧听见了,内心竟有些难过起来,她这是在变相地说她讨厌自己吗?
沈瑟儿没说话,絮花便把自己的手给展现了出来,顺带还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夜离忧是越听脸色越阴沉,气氛一下子变得阴冷无。
沈瑟儿火浇油说:“现在知道你的女人有多阴险了吧?”她一把抓过絮花的手,“你看看你看看,作为一个女人,她的第二张脸直接被毁了,你拿什么还她?既然还不起,那我只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