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沈瑟儿怒喝。
晏寒裳眉梢一挑,风情万种却略显落魄地说:“果真没是没有钱的。”
沈瑟儿无语凝咽,敢情他刚才把自己摸了一遍是为了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钱?
她瞅见晏寒裳别在腰间的软剑,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将软剑给拔了出来,抵在他的胸前,“晏寒裳我警告你,不要再对本姑娘动手动脚的了,否则小心你的命!”
晏寒裳继续挑挑眉,一副本大爷不受你威胁的表情。
沈瑟儿蹙眉,当真用力刺了进去,但是该死的,居然不能刺进去?
我凑,这究竟是什么节奏?
她抬头看向晏寒裳,他的脸依旧是那风情万种的微笑。
妈妈咪呀,难道这个男人练的是金刚不坏之身?
思及此,沈瑟儿连忙扔了剑,拔腿跑。
“刚刚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怎么这会儿子却落荒而逃了?”他戏谑的得意笑声从她身后传来,沈瑟儿只顾着奔跑,哪里有心思理会他!
按照她的想法是,像晏寒裳这样的男人,她不但打不过他,而且还不能杀了他,肯定只有被他欺负的份,所以她唯一能够做的是逃跑。
只是为什么身后晏寒裳的笑声越来越大,为什么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