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沈瑟儿身体不可避免地撞到他的胸膛。
“你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这厮会轻功啊！
啊啊啊！沈瑟儿想直接背崩溃过去得了。
夜离忧满脸怒气地看着她，“怎么，不敢回答朕的话？”
每次靠近她的感觉都很怪，感觉满满的，什么都不缺。
但是看着她想要逃开自己，夜离忧止不住恼怒。
恨不得将她揉碎了，直接吞进肚子里，或者把她缩小了，放在衣兜里。
“回答什么？”镇定下来之后，沈瑟儿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石头又没有长眼睛，而你自己长了眼睛，这么小的石子你都躲不过，能怪谁？”
是的，她还在生气，很生气。
所以害怕这两个字，暂时被她藏起来了。
夜离忧闻言，嘴角扯了一下，“沈瑟儿，从古至今，只有你敢这么跟朕说话！”
“万事都有第一次！”沈瑟儿继续不怕屎地说。那模样像是恨不得再拿几颗石子砸他脸。
不过，说实话，他的左脸真的被砸了点点红印，看起来的确是有点疼。
“难道你不怕朕赐死你吗？”他拧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