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肉”二字咬得极重！
当然，这只是在沈瑟儿看来而已。
而那王妤涵自是不会这般以为，这还是她进宫以来，第一次见夜离忧对她微笑呢，看来柳才人说的一点都没错。
“谢谢皇夸奖！”她微微盈了一礼，脸皆是温柔的笑意！
沈瑟儿开始磨牙，奈何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根本不具备一点杀伤力，直接被夜离忧和王妤涵无视。
“皇……臣妾可不可以摸摸您的小雪球？”王妤涵得到夜离忧的赞赏之后，终于鼓起了一丁点胆子，但是提这个要求时，她的内心还是十分紧张的。
摸你妹！本姑娘是个人，不是你所说的宠物！沈瑟儿不断地扭动小身板！
“有何不可？”夜离忧无邪气地道。
直听得沈瑟儿摩拳擦掌！
那王妤涵莲步来到夜离忧的面前，淡然地拉起一截衣袖，露出纤白的手指，在摸沈瑟儿之前，还抬头示意一下夜离忧，“皇，臣妾真的可以摸她吗？”
这女人敢不敢再虚伪一点？！沈瑟儿在内心呼喊不可以，但是夜离忧却当作没看见！
他是故意捉弄她的，一定是！
“当然可以！”
于是，王妤涵伸手食指，略显胆怯而又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