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枯糙jīng上,落到灰扑扑的砖头上,或者落到诸葛睿满是泥灰碎屑的身体上。
诸葛睿砸着,哭着,嚎着,咆哮着,他被憋得通红的脖颈紧紧绷着,如同一张拉紧了的弓弦,稍一用力,便是箭走弦断。
绝望疯狂的膨胀,几乎将他的心脏挤爆,噗出一个个血泡,这血泡蔓延到喉咙,蔓延到后脑,蔓延到眼睛。
留出血泪。
啊!
诸葛睿拉扯着身上的衣衫,撕拽着随手抓到的枯糙,甚至用十个指甲狠狠抠着身下的砖头,似乎想将这块坚硬的砖头当成土块掰成碎片,捏成齑粉!
想要毁灭,疯狂的想要毁灭眼前所有的东西!
突然,疯狂的双手一不小心打到了下身,打到了刚被切削的部位,一阵锥心刺骨般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两只爆满青筋的猖獗癫狂的手因这阵剧痛无力地垂了下来。
剧痛使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哀嚎,但喉咙却因这彻骨的痛无力出声,诸葛睿只能发出阵阵闷哼声。
全身无力,诸葛睿只能像死蛇一样瘫软在地,但他的下身却还在因那残余的剧痛而剧烈颤抖着。
无可奈何,泪流满面。
接下来的几天,诸葛睿如同一个刚被净身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