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十五岁怎么了,他三十岁怎么了?古时候这年龄能当他父亲又怎么了,现在又不是古代,相差个十几岁的qíng侣满大街都是!
男孩儿怎么了,他就喜欢男孩儿不行吗?少年怎么就怎么就不能当他的媳妇儿了?
这些话在嗓子眼翻来搅去,贺朝风如同醍醐灌顶,霎那间恍然大悟。这些天与少年日日相伴时的甜蜜,方才听到母亲所言的苦涩与酸痛,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贺朝风的眼里骤然亮起一束光,他低头夹了一筷子的菜,匆匆塞进嘴里,堵住了快要溢出口的轻笑。
一瞬间由苦到甜,全是因为那个少年。
对了,今天上午叶老哥又过来了,说是在宁夏发现了一点儿消息,他听说兰州军区的那个在你手下当过兵
唉。贺老爷子放下碗筷,最后的两口饭显然是没了胃口,怎么没留叶老哥吃饭?
叶老哥那xing子,留也留不下来。焦无双也放下了筷子,脸上带了点儿愁意。
叶老哥过得苦啊,为了这个大孙子在几个老战友面前舍了多少次老脸?才过六十,头发已经花白了。贺老爷子抹了抹脸,声音都带着颤。
两个老人感叹着,几个小辈不敢出声,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了碗筷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