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一名走在梁东华身后的中年男人沉吟说道。
男人往前半步距离,梁东华正双手负在身后,身形笔直地缓缓下行,虽已年近花甲,两鬓隐隐现出斑白,然那眸中精光仿佛与夜幕青华一般光亮,堪比天上明星,精光四溢,骇人得很。
他的唇角,缓缓勾勒出一丝弧度,“你怕他们说我卸磨杀驴?”
后方说话的中年男人脚步微微一顿,心道过河拆桥是不是要好听些?
却见梁东华哼笑一声,淡淡道,“错了,是还没卸磨,我就要……杀驴。”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前方的梁东华却放声笑了起来,“开个玩笑,整个旧金山区域中,只有里士满和红杉市港口的吞吐量算低,我们如果要割也只能割舍掉这两块,楮国良和向茂通会理解的。”
闻言,中年男人牵强而笑,显然没有被梁东华所谓的幽默所感染,“梁先生说的是,我只担心他们私下里会不服。”
梁东华斜目扫望他上一眼,“整个洪家马上就要纳入我的掌心,服不服他们难道还有其他选择?这个巴掌打出去,回头再丢两颗甜枣好了,楮国良不是成天念叨升官发财死老婆,我就让他得偿所愿。”
中年男人眼角轻跳,笑言,“梁先生今天看上去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