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后腰的手亦是动作一顿,林啸则用目光由上自下将她从头打量了一遍,“都说女大十八变,古人诚不欺我。”
连声音都不再透着尖锐了。
卫笙闻言蹙眉,缓缓站起身形,“古人欺不欺你我没兴趣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敢出现在这?”
怎么敢。
对于黄系正党来说,林啸已经被划入曹系叛党之列,就像黄先生在世时说的,能拉拢的拉拢,不能拉拢的杀掉,曹作津因为一直有澳门庇护动他不得,林啸就更如过街老鼠该隐于暗处。
然,对面男人并没理她,只是继续朝着四周躬了躬身,继而手腕一抖,不知怎地就变出一副扑克牌来,他绕场一周在众人面前五指翻飞刷刷洗牌,看上去是要表演个什么猜牌的魔术。
果然,下一刻他又是绕回到卫笙身前站定,将扑克牌背面朝上尽数展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意思是让她来选一张。
卫笙一眼就看到了其中那张明显牌色更旧,与周遭截然不同的扑克牌,她望着那张牌定定出了会儿神,才伸手将纸牌抽出,正是那张与众不同的。
是一张梅花Q,正面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卫笙眸光轻闪,抬目看向林啸,这张牌正是当年在S海,为救邵秉然拖延时间而跟林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