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蔡德信的火眼金睛,更没有逃过一直静静观察着两人的松峻枫,他愈发感兴趣地挑起眉梢,去打量这名被成为老师‘救命恩人’的女生,相貌清丽秀美,视线触及给人感受很是柔和,静静地坐在那倒是很具观赏性。
美的不张扬,也不内敛,很舒服。
正打量着,就见那女生放下茶杯抬目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丝毫没有那些女孩在接触他时好奇兴奋,更没有含羞带怯,反倒有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
严肃?
想到这个词,松峻枫将耳机关掉挂在脖颈,眼中闪过一抹古怪。
卫笙放下茶杯微微一叹,抿唇沉吟,心觉杨雪是有些怕自己。
毕竟在遇见自己那会儿,杨雪没有经过那份磨砺,更没经过这些年的沉淀,以及在艺术界的声望,那时候她名气是有了些,但仍旧要为了断腿的丈夫奔波筹钱,以至于被林啸那样只手遮天目无法纪的人物禁锢起来。
自己应该算是她噩梦中的参与者,构建者,虽然自己在这场噩梦中扮演了救赎的角色,而事实上这份救赎于她却不是噩梦的终点,她没有被立即放行回家,而是成为了自己意图搬到林啸至关重要的环节,自己在劝说她时曾在某一种意义上对这个饱经沧桑的女人进行了威胁和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