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一抹轻快笑容。
“父亲,让我来,上一次您被伏击是哪只肩膀受伤?”十数名黑衣人中,走出一名个头不高,略有些黑胖地结实男人,他面上浸染着轻松笑颜,伸手对准卫笙的肩头扣动扳机。
卫笙顺势倒在地面避过一击,蜷在那儿伸手紧紧按住血流不止的小腿,严厉警告道,“安帕图恩!”
望着企图用声势震慑自己的少女,老安帕笑容中愈发含上了几分趣味。
就像是看待着一只濒临死亡,挣扎求生地困兽。
而事实上,老安帕的确颇为喜欢看困兽的挣扎,棉岛最著名的地下黑拳,他就是那儿的常客。
那名称老安帕为父亲的男人,再次冷笑着扣动了扳机,这次卫笙避无可避,肩头的剧痛扯得心脏紧缩,面对十几只黑洞洞地、蓄势待发的枪口,她终究缓缓松手,躺倒在了地面。
望着头顶唯一地、这院子中的大树,可惜她不会落叶飞刀。
十数名本土男人手持枪支眼神漠然,仿佛已经将她看作了一条冰冷的尸体,卫笙深呼吸着,企图靠说话为自己争取丝毫时间,“老安帕,我跟你做笔交易吧。”
“就像是对付老曼古达,用Z国洪门的軍火向我许诺?”安帕图恩嗬嗬低笑,“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