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耳畔。
卫笙脖颈僵直,却缓缓坐直了身躯,心脏的每一次跳动仿佛都带着巨大的压力,咣咣之声充斥着耳畔,就连解说员的声音亦是渐渐变得细小开来。
对讲机中似乎传来了罗全琨急促的话语声,可卫笙现在除了机械般地挂挡、打轮、在脑海中判定每一个弯道的切入点、每一个障碍的穿越点外,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
体能已经濒临极限!
还有二十七圈。
斜后方向,纳加德亦是进入脱水状态,或许是前期心思复杂压力较重,状态下滑比预想中要快上一些,不过仍旧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但是他的面色却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从对方的失误频率可以看出她的体能已经到达极限,恐怕已经到了一个控车不稳的地步,而她自己本该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到底是什么令她仍旧在坚持?
十万元的个人奖金?
纳加德眉头紧蹙,兀自在心中摇了摇头,这个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罗全琨对着对讲机问话半天无人回应,现在已是嘶声大吼,“停车!卫笙!可以了!你现在必须停车!”
公牛队员无一不是紧紧盯着教练方向,亦或是盯着对讲机的方向,无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