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边,垂着眸牵了牵嘴角,“再忍忍,回头仇我给你报了。”
那方床铺上,背对着卫笙的刘建仁就顿了顿手中动作,强忍着眼圈发酸剥开盖子,“报个屁,跟他们计较我还是刘总吗?一帮悍匪,犯不着,我跟你说啊,狗咬我一口,我可不去咬狗一口,你要是胡来那就是糟践我知道吗?”
卫笙扯着唇角轻声叹笑,“咱不咬,咱上脚踹。”
刘建仁用勺拨弄着碗里的粥,室内一时间陷入寂静。
半晌,他缓缓叹了口气,沉声道,“我知道这的情况,季湘晖说就算闫柏清都拿他没有办法,想报仇来日方长,我不希望你冒险。”
卫笙也是不禁笑笑,双手揣兜转身望向窗外,踮着脚尖扬声道,“来句诗意的,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冒险,只有用生命去拼搏,才可能让冒险成为生命的历练!刘贱人,这高度你现在可达不到,不理解吧?”
“去!”刘建仁气乐了,随即转头望向她,“你打算怎么办?”
“狗咬狗呗,一嘴毛。”卫笙掏出根糖扔进嘴里,又是笑道,“我这装腔作势的家伙可得省着点吃,这边买不着。”
他却皱了皱眉,“狗也不傻,就能让你使唤?”
卫笙不禁笑着用棒棒糖指了指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