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早在地震以后便暂停营业,所以餐厅早就关闭开放,桌面上一层的灰尘沙土,于月色下冷冷清清的。
五位大佬就位以后便展开了话题。
“这位闫先生真是洪门的人物?到底靠不靠谱,来了也有一个多星期了,怎么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他能不能帮咱们揽下工程,就看招标这一哆嗦,我向九把话放在这,他要是诓我们玩呢,我他妈叫他走不出兴浪县!”
“呵呵,向九,你这话不用跟我们说,待会等那位到了你跟他说去。不过闫先生到底是不是洪门的你看不出来?季湘晖那小子如果没有洪门支持能在兴浪县玩到现在?现在是他们自家窝里斗,我们大家把眼睛放亮,别叫人给当枪使了就行。”一名身材精瘦的青年把玩着手中折叠刀,眸子于这暗黄灯光下熠熠闪烁,颇显出几分精明。
“裘老大,要我说就****娘的!把季湘晖做了一了百了!”
“现在季湘晖本就吃喝拉撒数十号兄弟跟着,搞掉他得花多大动静,国家都派眼睛来盯着了,你小子敢顶风作案?”
几人正聊间,餐厅大门被人从外推开,而后就见几道身影正大步迈入屋中。
为首的是闫柏清,他的身旁还有一名身材纤瘦身着黑衣黑裤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