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人高喊,“粒子哥,今天什么价?”
“三十一瓶!”
“走勒!”
一辆辆吉普朝着远方轰鸣驶去。
卫笙拧眉,那方闫柏清就将香烟踩灭于脚下,嘴里笑道,“当地势力在震后控制物价也是他们的生财之道。走吧,季湘晖应该已经到医院了。”
钻上吉普车,闫柏清便从车中箱子里拿出面包扔到卫笙怀里,伴随着颠簸的马达,车子驶往县医院。
县医院已经于震后一星期重新开张,眼下人满为患,大清早已是无数人进进出出,而在这样一个床无虚席的档口,刘建仁自己一人却占用了一个房间。
卫笙早前猜想过季湘晖为什么不将刘建仁困在自己的根据地亦或是总部里。
直到看见床铺上浑身是血,医生正在为其输氧急救的场面后才算心下了然。
她定定地站在病房门前,一双拳头捏得嘎嘣作响,只见一名穿着花色西服、光脚穿着长脸皮鞋的短发男人,此刻就叼着烟头站在病床前,而在他身后,病房的各个角落,站了十几条衣色各异的大汉,无不是肌肉隆起面露凶相。
闫柏清带着卫笙于门口站定脚步,从医护人员忙碌的缝隙中可以看出,刘建仁的面上已经肿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