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募捐问题而得意,毕竟他们在外跑动一天,或许募捐到的数额还不抵这少数人在此种氛围下掏出的数额要多。
卫笙却有些震惊的看着这幕,她觉得在场的人包括一众全部都忘记了一个实事。事实上,无论是杨苗,还是这些来自H省的学生,都与这屋子里所有的人一样,他们都是在为灾区在做慈善,可他们来自H省的身份致使在这场关于公益、慈善的活动当中好像矮了他人一截。
此种身份在新闻社,亦或者说马小红的烘托下不断被搬上台面,不断被放大同情,最终令这些挺直腰杆为了家乡奔波的学子成为了可怜的乞讨者,而这一切或许只是为了满足某些人伪善的同情心。
此种情景不禁令她想起上一世作为特困扶持生时被不断地拎上各种讲台歌颂美好,又令她想起了那位去世不久一生都不愿低头辛勤劳碌着的母亲,这或许与眼前的情况意义并不相同,但在这烈日炎炎的午后,就这样莫名地滋生心底,猛然喷发。
不得不说,马小红执掌新闻社算得上成功,或许在将来她也会成为一位出色的媒体人,因为她善于抓住某些要点,甚至以点盖面,以面盖全。
再看那些来自H省的学子,他们或许觉得现在所面对的情况有哪不对,却又说不上不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