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中顿时一松,就好似一直压在心口的大石猛然落地,他还真担心马鸣抓住这事不肯松口,那么行程能不能继续是小事,他回国将自己告上法庭哪怕是只要求赔偿,谢天都承受不起,而他此次也确实冤枉。
冤枉归冤枉,但导游身份就足以落人话柄,对方咽不下这口气,也只能追究自己。
……
此种触感已然令人难以满意再有障碍阻隔,拉链松开,那狰狞着的物件即从板洁的休闲裤中跃然而出,他埋在卫笙颈间不住地低喃着对不起,声音沙哑痛苦难耐“对不起……”
他依旧从后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一手环住她的小腿令两腿弯曲紧绷,那物就这样没了障碍,贴着底裤陷入大蹆根部,此种触感令卫笙下意识地双蹆一紧,身后顿时响起一阵难以抑制地闷哼声,“就这样……别动……”
卫笙面色阵红阵白地僵立他怀中,鼻间尽是身后男子身上散发出的汗液味道,他埋在自己颈间的喘息声分外狂躁,无一不令她感到紧张,一颗心脏就好似要跳出胸腔。
“崔、崔贤?”她颤抖着唇瓣小声唤了一句。
单人床上,少年似只是静静地从后抱住少女,身体紧紧相贴,前方少女双腿蜷缩在身前,少年的一条胳膊即紧紧环过她身前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