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那方崔永贞正在给保姆打下手,刚从厨房出来,见状就笑道,“还不舍得呢?”
李政文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心血啊,说退就退,你也真舍得。”
崔永贞顿时笑着摇头,压低声音道,“你跟爸真是一个德性!心血怎么啦?国家都在转型,经济也在转型,就不许咱们转转型,来个重大改革啦?”
她与李政文交流倒不似在外那般强势干练,许是在家中多了份松弛,显出几分正常女人地娇嗔来。
李政文笑着摇头,转头蹙眉道,“爸这两天不对劲啊,一直在书房不肯出来,你去劝劝,我担心老人年纪大了,遇着这事容易上火。”
崔永贞顿时一笑,走到茶几旁为自己倒了杯清茶漱口,“爸那是做惯了集团的五年计划、十年计划,现在突然没地方落棋了不适应,等到咱们京城公司搭起来,有他忙的。”
听到这里,李政文就更是摇了摇头,站在沙发旁拧眉说,“其实咱们这退股太不划算,你也说了,万城集团未来的十年计划我们都有参与,这代表无形资产胜过有形资产哪!现在退出这点股份哪够咱们这些年在万城发光发热……”
“扑哧!”崔永贞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张向来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