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上信,死了。
而且就死在她营救邵秉然的那天晚上,就在赌场灯光熄灭以后,就在自己朝着林啸射出一枚子弹之后。
卫笙缓缓将手中咖啡杯放在桌面,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闫柏清。
这道消息是闫柏清刚刚带来的,看得出,他乐意见到自己与林啸对上,然而对于藤本上信的死,却有些震怒。
说是震怒,不如说是掩饰他难得生出的一丝慌乱。
闫柏清今日依旧西装笔挺,他的皮鞋仿佛永远铮亮如新,光洁得几近能够映衬出旁人倒影来。但此刻,那沉稳干净地黑皮鞋却从进了这间咖啡馆后就一直没有闲着地轻踏在地面,发出有节奏有力地踏踏声。
他食指不停轻敲桌面,仿佛要从卫笙脸上看出点什么,“你知道这会让正党面临多么被动的局面?”
卫笙蹙眉,事实上此刻她也掐不准自己那一枪是不是射偏了,或是黑暗之中生出什么差错,导致死的人成了藤本上信,而非林啸。
怎么就成了藤本上信。
她不动声色地盯着闫柏清,“不过是条好色成性的老狗,死了就死了,闫先生何必动气。”虽是这样说,却也知道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闫柏清面色更沉,“不过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