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病症的幸存者,最好能够让其悲伤、痛苦以及攻击等情绪得到宣泄和排解。
绿岛的一众学生,就这样光鲜亮丽地上了大巴车,在一众难民探头观望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反差。甚至有些学生趾高气昂地特意在车下驻足了片刻,目光中毫不掩藏地鄙夷与蔑视里还透着隐隐的自得。
当然,也有些女生目光中流露出怜悯,例如韩月,她从裤兜中翻出一百元钱,走到最靠近大巴车操场一侧的帐篷前,将钱塞在了一个难民正准备用来打午饭的饭盒里。
正准备拿起饭盒的男人见状先是呆了一下,随即怒骂出声,红着眼睛就要冲上前,却被两名正路过的士兵架住。
韩月吓得面色惨白连连后退,最终一屁股坐在了操场与柏油车道中间的台阶上,然后连滚带爬地起身跑上了大巴车。
这一幕都被卫笙收入眼底,她皱了皱眉,显然这些刚刚经受了灾害的人们需要的,并不是需要抛弃尊严的同情,甚至绝大多数人宁可回到自己受损严重的房屋里也不愿再被迫呆在这部队的大操场上,时不时地迎接别人怜悯又同情的目光。
车子驶离前,卫笙将记有自己电话的纸条交给了岳大壮,告诉这汉子退伍如果找不到工作就打给她。
部队派了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