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样，造化弄人。”林循道淡然说道，“其实，有时候也很怀念当初和你把酒言欢的日子。华夏武道，值得我尊重的人不多，你算是一个。厉王庭算一个，顾千秋、冯道仁算半个。哦，还有高龙藏那小子，也勉强算半个。”
好大的口气。
秦文谟摇了摇头：“旧事不要再提，我这次通话的意思或许你也猜到了——交换我们各自关押的人。”
林循道点了点头：“明白。但是你知道我的性格，没你那么豪爽，所以要价可能高一些。”
秦文谟冷笑：“说！”
林循道也笑了笑：“用这21个人，换你们大清洗行动之中抓捕的所有人——所有。”
用21个人，就要把大清洗行动之中抓捕的二百多人，全部置换过来？！
既然是讨价还价，当然不可能一口答应。秦文谟沉静了一会儿，说：“过分。”
林循道自己竟然都承认了，说：“是，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过，你是军方组织，是官方的，当然更重视下属的性命。就凭这个，你自然就要多付出一些。说实在的，对于我来说，交换俘虏也只是多了一批打手，仅此而已。但是你们禁卫局若是不交换，会寒了所有战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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