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站了起来,他又绕到林茂背后,将他反绑在身后的手臂用另外的绳索死死捆住。
肖逸一手将林茂额前的头发系数捋到后面,在光洁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吻:别担心,不会痛的,你连痛感都没有,害怕什么?肖逸眼神带着锐利的bī视,让林茂一对上他目光,哀求的话都跟着梗在嗓子眼。
他睁大了眼,面孔上全是惊恐。
这个房间一直都存在,只使用过一次,那一次因为出了点意外,他没有给那个人使用麻药,导致对方最后失血过多死亡。现在不会了,林茂不会流血,也没有痛感,他的存在,如果非得说有什么特别意义价值的话,在肖逸看来,就是为了成为他的私有物。
所以,不能怪他,谁让林茂死了,又活过来,谁让他竟然会喜欢他。
肖逸从墙壁上的铁钉取下一根银白色手指粗细的链条,他看着链条,仿佛在看什么心爱的宝贝,随后他转过身,在林茂的注目中,把链条移到他目光下。
喜欢吗?待会它就会穿过你肩上的琵琶骨,然后和你成为一体。
它一直在等待着,今天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和它打个招呼。肖逸微微笑着,英俊硬朗的面孔被邪恶取缔,俨然像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魔鬼。
林茂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