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麦草拽紧了手里的的手帕,心提到嗓子眼,她只听到来生进屋的声音,却不见他说话,心里不由猜想来生究竟在干嘛,想席上一定很多人敬酒,也不知他醉没有?可是她又不能揭开喜帕,心里正寻思着是不是问问。突然眼前一亮,头上的喜帕被人拿走。
麦草抬头,一大晚上顶着喜帕,突然迎上亮光。她不由眯起眼睛,眼缝里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她面前,身材高大,大红喜服,发冠高束,肤色略白,眼眉含笑,嘴角略弯。
来生正笑意吟吟,满目柔情看着她。
麦草满脸通红,忙低下头。今时已不同往日,她竟盯着新郎看了此般久,真是羞煞人也!
来生脸上笑意更浓。拿起桌边两杯酒,拿起一边递到麦草手边,麦草顺从接过,转身面对坐在旁边的来生,两人举目四对。交杯饮酒。一杯酒下肚,麦草脸上更红。
红裳轻褪,帐蔓轻摇,一对喜烛燃得正好,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在门上大红喜字上,映得一对喜字更加红艳喜庆。
第二天早晨来生和麦草早早起来给弯弯和百首敬茶。
弯弯觉得这事就省了。她和百首又不是那些苛责的长辈。可是来生却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今天这茶你们一定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