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丢在谢闲面前,冷冷道:“好,今儿我就让你明白。这几本帐都有问题,连同上月,这些帐全都经你之手,你作何解释?”
谢闲一怔,嘴角一撇道:“二哥这话可笑了,帐用是你的帐房先生做的,我只是依例看看罢了,且我又没做过生意,就算他做了假帐,我看不出来也是正常,若要追究责任,你可找错人了。”
谢闲倒是嘴溜还能把责任推到他的帐房身上去。
谢逸冷冷一笑,道:“我的帐房我自然会查问,倒是你,应该把替你办事的人藏好,而且,三弟,你怎就没发现今儿矿上少了谁?例如刘管事?”
谢闲明显怔住,这才意识到今儿从他到矿上后就没瞧见刘管事,本还坚定的心这时不禁慌乱起来,心里百转千回。
刘管事可是知道他私运煤的事,难道他此时已被拘禁起来?谢闲哪里知道刘管事其实是主动向谢逸坦白的。
但尽管事此,谢闲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了,因为刘管事虽然知道他私运煤的事,但多少他不知道,且帐也不是他做的,而且,刘管事更没亲眼见他运走煤,运煤的全是他的亲信,说来说去,谢逸是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的。
谢闲抬头看着谢逸一笑:“二哥你别说,我今儿还真没瞧见刘管事,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