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替香秀看个风水宝地。
院子里一下清静许多,麦草跪在堂屋地上。她已经哭干了眼泪,低着头,面无表情。呆若木鸡,用个木头人形容完全不为过。
来生坐在她旁边,好奇的打量着躺在地上,用白布盖着的香秀,半响后。用手戳了戳麦草:“你娘也去天上了?”这是弯弯告诉他的。
麦草低着头,没吱声。
来生偏着脑袋:“你娘是啥时候去的。昨儿她不是还在矿上做饭吗?”
麦草仍然低着头。
叹气“天上有啥好的,怎么都喜欢去那地方?”
“我说你就不该让你娘去的,去了她可不会回来了,就像我爷爷一样。”
“对了,你娘到底怎么去的?走路?还是坐牛车?”
“我想去看看我爷爷!”
“不如这样,你问问你娘,她从哪条路去的,等哪日我哥和嫂子空了,我就让他们带咱们去,到时候咱们玩上几天,再回来,怎么样?”
“哎,你咋不说话呢?”
“你今天是咋滴了,哎哎哎,你咋又哭了呢?跟你说了别哭,当初我爷爷刚去那会儿我也天天哭,后来我哥和嫂子来了我就不哭了。来来来……”然后来生伸出一只手揽着麦草的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