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眼的是王元生,被绑在人群中间的一棵树上。
刘管事,谢三站在旁边,她爹正低着头说着啥,不时拿袖子抹眼泪,而弯弯爹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粗犷的汉子,应该是从谢家来的那一批挖煤中的其中一人。
等她走近了,才瞧清,这矿上除了做工的,还有村里不少人也上来看热闹了,男女老少,里三层外三层,也是这时她才看清弯弯爹几人旁边还站着万有才父子俩,看来这会儿大会儿都停工了!
这可得多严重的事啊!
她心里七上八下不安起来,扒开人群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刚好听见她爹正跟人道歉!
“谢大,我家元生虽然顽皮些,但他不可能干这种事的!”
“什么不可能,他能偷煤就能偷银子,再说,那晚我二弟可是看见他是最后一个走的。”叫谢大的人声色厉俱的道,大嗓门吼得隔壁两个山头的人都能听见。
“那件事是误会,咱家元生是清白的。”弯弯爹努力争辩着。
“他偷没偷煤我不管,反正这银子肯定是他偷的,现在就两个选择,第一,赔银子;第二,送官府!”
谢大态度很强硬,一幅再不愿意就要揍人的架势。弯弯爹眉头皱到了一块儿,脸苦得跟吃了苦胆似的:“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