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咕嘟,一冒泡,就是一口。
“于是,小伙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几下子就将带过来的明太鱼干快咕嘟没了。
“酒是什么酒?这边地产的零散白酒倒进漂亮的酒瓶里,一斤不过两块钱。一串明太鱼干几条鱼?十条,在我们这边的超市里,一瓶散白酒也就值两三条鱼干。
“在一次会议后的宴会上,有朋友向我讲了这个故事,讲了鸭绿江对岸人的‘傻’,讲了那边穷到什么程度,说咱们今天桌上的这些,在那边是国宴了!说完大伙儿继续喝酒。但不知为什么,酒杯再一沾嘴边,我就听见一声咕嘟,喝得我心里特难受!喝完酒,往家里走的时侯,我的眼前总闪晃着一个在北风中,冻得哆哆嗦嗦的小伙子,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我就想啊,当年,我们跨过鸭绿江干什么去了?如果我们将当年过江的情景和几十年后一个冬夜里的情景剪辑在一起,两岸的老百姓会说什么呢。”
听完这个故事,大家都沉默了。
“这边的一些中药那边认,也拿明太鱼干换。”当地同行继续说:“但这边一些人缺德,熊人家!苞米面用糖一熬,揉成团,便中药了,别以为那个毙了的郑姓国家药监局长缺德,一些老百姓不当官也缺德!几次下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