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实,有认真思考自己到底爱不爱你。」她连忙说,但凯琳仍旧只是掛着沉默的笑容。
最后轻轻说了一句:「谢谢你,语娟。」
半夜回到房里。
刚洗完澡语娟坐到书桌前,拿出今天在商店买的两张风景明信片,一张是寄给婆婆的,另一张则是寄给尹母。
婆婆的是每三、四天就会寄一张。尹母的则是每两、三週,每到一个新地方才会寄一次,只要是为了报平安。
过去这几月,她到过了法国、义大利、奥地利、比利时和卢森堡,德国是她拜访的第六个国家。截至今日,至少写了五十张明信片寄回台湾。
她发现,旅行中往往能被她写下,不是见到多么美丽的风景,而是旅行中遇到的人事物,每一位接待她的沙发主,每一件在旅途看见的趣事。如果,今天不是因为凯琳对她倾诉的那些事,她也不会动笔。不会在明信片写下「究竟一个男人不愿对自己的女友说过爱这个字,还算是爱她吗」,不只是藉此问婆婆,同时也是在反问自己。
将写好的明信片收进包包后,语娟像忽然想起甚么事,立刻打开笔电,并在搜寻引擎上打下一串字。
几秒后,她进到出版社的页面,顺势点进比赛公告的页面。怀着忐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