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几乎失去了与人沟通的能力,有时叫好几次他都没有反应。正因如此,刚刚才会那么犹豫要不要让她进来。
「请问文森特先生现在还听得懂法语吗?」语娟忐忑问。
老太太笑了笑说:「现在连和他说母语,他都不一定听懂,法语更不可能了。」
察觉到女生的沉默,老太太继而说:「虽然他现在是这个样子,但我认为莉安女士影响他很深,就算忘了很多事,仍掛念着那位女士。」
「请问可以让我和文森特先生单独有一些话吗?」
老太太没有拒绝,拖了蹣跚的步子离开了房间。
一直在旁静静观看的戴维森虽然没一句话听懂,但多少也察觉得出老先生罹患了失智症或一些老年人的病症。
不过,在老太太主动离开房间后,他还是忍不住问:「现在要做甚么?」
「她说文森特先生现在的情况很多事不记得了,也很难与人沟通。」她说,「但我还是想问问看,就算他真的忘了也没关係,就怕他其实是记得的。」
会请老太太离开,则是担心如果真的记得了,对身为已经相守几十年的老太太来说,是一种伤害。
因为每次老太太提到莉安这个名字时,表情有藏不住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