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温暖的气候十分不搭调的秋日感伤。
「可能是因为……我明白被所爱的人忘记的感受吧。」
然而更重要的原因,却是此刻的她已无力用英语说出的,因为无法传达给对方的一份心意。
人还存在着,活生生地站在我们眼前,可是却只剩一具躯壳。
婆婆所託的,是未能对那个人亲口说出的回覆,未能传达到他心里的回答,以及未能让他知晓的感情。
可是,一个连自己都忘了的人,又要如何记得自己以外的人呢?
垂下眼脸,她陷入沉思。
相较于语娟的鬱鬱寡欢,戴维森倒是和经过一位路人说起话来,只是她现在没心思再去理会其他事,也就没注意到戴维森和路人说了些甚么。
一直到一阵圆润的琴声传入她耳里,她倏然抬头,赫然发现戴维森怀里多了一把木製吉他。
一时间,周围不少的客人和路人都看向了他们这桌。
「你会弹吉他?」语娟笑问。
「我爸教我的。」他笑道,「我爸说他那个年代,男生一定都要会弹吉他,不然交不到女朋友。」
语毕,戴维森便不顾他人眼光,一脸自在地弹奏着吉他,旋律低缓轻松。相同的曲调一再重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