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视线从盒子移转到她的脸上,注视着她,恳切说,「真的。」
一支钢笔静静躺在盒子里,些许的光线落在金属的笔身,隐约泛出冷冷的光辉,但落进眼底却好似有温度,令他心头有几分暖意。
世上只有少数几个人记得的日子,只能以刻印心中的方式记住,难以用白纸黑字解释,为何与身分证上的日期不同。
儘管离开台湾后,家人把这个日子视作农历庆祝,让他生日那天能和朋友出去庆祝。但随着大学离家念书,就不再有人会在这天为他庆生了。连他都差点忘了,这天是可以庆生的,是他真正的生日。
在水深火热的国三生活日子里,天祈总会在模拟考或段考前夕邀请同学来家里开读书会,好抢救他岌岌可危的数学和物理。来的人大都是刚好那天没补习的人,所以语娟几乎每次都不会拒绝天祈的邀请。
「今天只有你们两个?」听见语娟说今天只有她会去天祈家念书,紫琳重复问,但很快又变了表情,一脸无谓说:「算了,以他幼稚园的心智,应该不会做出甚么傻事。」
甚至连彦丞和依玲知道之后,也都和紫琳的反应相同,觉得他应该不会做出所谓的傻事。
然而他们都错了。
一进到他的房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