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勉强:「没关係,我也不能太晚回去。」
随后紫琳就面向了依玲,陪笑说:「那今天打扰了,花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不该带花。」
「不用感到抱歉,我很谢谢你们今天来探望天祈。」依玲一开始只是冷冷的瞟了她塑胶袋的鲜花,但很快就扬起一脸甜美的笑容回答,这还是她们离开病房后,她脸上第一抹笑。
但看在紫琳眼里,那真是假到一个不行的笑容。只是她知道不能这么坦白的说,所以只回了一个同等级的笑顏,看似亲切,事实上却半点真诚也没有:「干嘛这么客气,我们都是同学啊,真的抱歉呢。」
而这张笑容,也让在一旁语娟多少感觉到和紫琳平常的感觉有些不同。
语娟不会明白,一直藏在紫琳眼底下的怒意在这刻终于如包不住的火团,沿着神经末梢,从眼角蔓延到了嘴角的原因。
那张维持得有些久的笑脸,竟有那么一瞬令人感觉有失温的冰与冷。
是谁那么有心画满了一整面的黑板?又是谁在班上散布谣言?
手机里还留着今日早晨那面佈满五顏六色粉笔线条的黑板,那些真实与捏造的事件交错于眼前,让身为当事人的她也差点分不清真假,只觉有一阵窒息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