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的失神,随即手中的试剂针刺了下去。
贺云朝低着头,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从腺体提取出的液体缓缓流入试剂针上方的试剂显色区域里,任令曦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它的缓慢变化,直到它彻底停止了流动。
不会那么快出结果,任令曦拿出了另一支试剂针。
她很严谨,一贯如此。
贺云朝没说话,连动都没动,维持着让她抽取的姿势。
按道理来说,应该会疼的,比打消炎针更疼,不过令曦猜想他也不可能在她面前喊疼。
只是贺云朝这样一动不动的样子真的有点奇怪。
任令曦忽略下一时心软,第二针干脆刺入,手下的贺云朝身子颤了颤。
“疼可以说出来。”她提醒。
贺云朝的声音有一些干涩,“说出来也不会不疼。”
也是。任令曦拔出试剂针,将它和刚才使用的那一个一同放在了车辆的中控台上。
直到试剂针拔出之后,贺云朝才趴回了方向盘默不作声。
任令曦靠上副驾靠背,“你其实可以不用配合我,个人隐私不是吗?法律赋予公民应有的权力。”
趴在方向盘上的贺云朝转过头。
他刘海的发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