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里,舞台背景的音乐声,周围的人声仿若逐渐消音,耳边却无端端能隐约听见贺云朝的呼吸,隔着黑色口罩,摒弃一切嘈杂,伴随她手上的动作,渐渐浑浊深重。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想。
台上的那些男人虽然极尽每一个细胞挑逗讨好观众,可是她却对那些人毫无欲望,体内被勾起的燥热难抑,不过源自大脑不受控的臆想,最初是一道人鱼线,然后是腿间的隆起,最后却是交合时他在耳边的喘息。性欲高涨的第一时间,她能想到的那个人,正坐在她身边——这一定是身体太合拍带来的副作用,她想。
指尖在手心隔着几层棉料也一样透出热度的硬实上流连,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距离似近又远,熟悉又陌生,两人仿佛行若无事地倚靠在桌沿,没人知道,他们目光投入舞台,桌下却早已逾界。
爱抚的动作幅度大起来,仿佛摩挲一件爱不释手的玩物,她没有为贺云朝纾解的意思,他也没有要求。
毕晴那一侧,刚才一直对令曦兴致勃勃的男公关大概是这场荒淫的唯一观察者。哪怕被支离了令曦身边,他也没忘多看他们几眼,昏暗中,他注意到了令曦微妙躁动的情绪,和贺云朝隐忍的面色。他变本加厉试图将一切看的更明白,却在贺云朝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