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起伏。
她下意识多看了两眼,一时间口干舌燥。
视线游移,男人肌理分明的胸口还有一处伤疤,因为他本身皮肤不算黑,疤痕新生的月牙白皮肤便不怎么明显,之前两人做的时候,令曦并没有这么认真关注过。
令曦的手指尖情不自禁抚上去,“这里,怎么了?”
“手术。”
“什么手术?”
被问的人却再不肯说话了。
任令曦是个很有边界感的人,他不想回答,她便不再追问。此刻她岔开腿跪坐在他身上,目光停留在他有一抹淤青的肩头,她扒开那件深蓝色的衬衫,贺云朝肩头的青色蔓延到后肩,甚至后肩上的色块有点发紫。
好像下手真的重了。
“家里有药吗,我等会儿帮你上药。”愧疚感作祟,她主动提出弥补方案。
“不用。”等她端详完一圈淤伤回来,贺云朝还是规规矩矩地扶住她的腰,靠着沙发安静仰头打量她,连回答都显得温驯,甚至还主动照顾了她的歉疚之心,“过几天自然就好了,不是你的错,是我技艺不佳。”
“我可没说是我的错,”令曦用指尖戳了戳他的伤,“早点治好才更方便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