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男人粗鲁地用带着倒刺的舌在她颈间舔舐,听到她抱怨时一咬。
很疼,但未出血,螭泽嘴里咬着她那块嫩肉细细啃弄,干燥的大手在腿间滑动,含糊着语气不善道:“明日我进林,你若识相便泄水出来,不然……”
他的发丝蹭在自己脸上,颈脖热乎乎的,鼻腔问道他口诞的腥甜檀香,是他在那里威胁作弄:“不然我吸干你的血!先奸再吸!”
“你敢!”
秦音知道他敢,先前在问路知道裴旻来此地时他就表现奇怪,肯定是这黑心蛟要进林干什么坏事,他伤未好,自然是能取多少阴水补气是多少。
“哼……”螭泽不恼,稍微松松手,秦音反而怕得把腿又抵进他的腿间,一副惊恐模样。
螭泽的淡金瞳直直盯着她,语气讥讽:“这是你缠着我的。”
秦音还逞强装死,螭泽眼睛一眯,故意离开后退一步。
“啊……”吓得秦音勾着他腰,也不管之前躲得多厉害,示弱抱怨哼哼两声,脸上犹带着泪痕,神色不甘,却不敢真和他再闹。
她被抵在树干上,他的手一点点在她身上摩挲,腰间裙带松了,慢慢地,双腿被他半托着挂在他腰上,下腰悬空。
薄衫全开,月色下细腻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