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肯定是……危险的事情。”
秦音语气弱下来,那片深绿林障没有丝毫如别处有枯黄迹象,上面笼着层纱一样的雾气,一阵风吹,高处绿影层层迭迭如舞女腰间那处丝带飞舞,轻微,有难以描述的律动变化。
危险神秘的引诱勾起她的好奇,明知道是个陷阱,可总有隐秘的尝试和探索欲望。但另一边就是咫尺可见的无量山。
秦音摇头,马上又忍不住问:“他一个人会不会很危险?”
“死在那里才好。”螭泽语气凉薄,竖瞳在光线下微微变化。
秦音渐渐悟了螭泽的心思,越靠近这里他越兴奋,口头却丝毫不说。
按捺不动意味着他在忌惮,明明是他更想去。
“我不会从那里走的。”秦音看了最后一眼,果断打算走右边。
螭泽不再说话,可愤怒的情绪写在脸上,胸腔呼哧呼哧,爪子几乎拧得她痛呼出声。
秦音憋着一股气,当做没感受到,硬生生拄着树枝直接往右边走。
螭泽不信她真的不好奇,耐心等着,这女人虽在行路中用余光扫过,可脚下不停,居然慢慢地离那方向越来越远。
她每走远一步,螭泽的耐心丢失一分、脸愈狰狞一分